“避之如蛇蝎,过犹不及。”
苏一尘说道:“大多数的孩子做不到控制自己,所以要管控。但粟宝不是。”
谁还不是从十五六岁过来的,谁在十五六岁的时候还没有一些朦胧的憧憬?
苏一尘觉得,自己作为家长,最重要的不是一惊一乍、强势扼杀。
因为心动和咳嗽一样,都是止不住的。
有些东西越是压制、反弹得越厉害。
他觉得自己作为家长,能做的就是引导,不让孩子踏过不应该踏过的线就好了。
男孩,就教他有责任心有分寸,不以任何名义伤害女孩,控制好自己的行为不要越界。
女孩,就教她要懂得自尊自爱自强,不要因为‘爱’就付出自己宝贵的东西,也不要因为‘爱’就跟别人索取。
而眼前,粟宝做得很好,司亦然也做得很好。
这就够了,孩子的成长是自己的,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秘密,家长同样不应以爱为名义去探究,扒得明明白白——至少在苏家是这样,这是苏家的教育观。
苏赢尔撇嘴。
道理他也懂,但他就是觉得放不开……
然而苏赢尔后来发现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