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常环视四周,说道:“是这里阴气太重了,阴气落在了他肩膀上,让他产生了幻觉。”
山上更冷了,风时不时吹过。
农村夜晚的山上伸手不见五指,城市夜晚的公园里,哪怕没有灯也能看见天空的亮光。
这座荒山却跟农村里的深山似的,黑漆漆,周围楼房的光亮都透不进来。
将军不跑了,跟守望一样贴在粟宝腿边。
“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苏何闻凝神。
粟宝和苏何问立刻闭嘴,竖起耳朵倾听。
黑暗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几人呼吸的声音,这静谧更令人恐惧。
在这层恐惧下,不知道从哪来传来嘎嘎嘎的声音。
虽然没听过这种声音,但苏何问下意识想起钉子钻在骨头里发出的声音这句话。
他咽了咽口水:“妹妹妹啊……我们白天来也是一样的,为什么我们不明天再来?”
粟宝说得有理有据:“因为哥哥你明天要上课呀!”
苏何问:“……”
他刚想说他可以逃课,但又想起外婆徒手劈姑丈的画面,闭嘴了。
那真咯咯咯的声音还在,几人寻着声音往前。
暗无天日的泥土深层里,有一个地窖,地窖里埋着一口棺材,棺材板与泥土面齐平,属于埋又没完全埋的状态。
姚诗悦跟在一个长老后面,看长老掀开了棺材板,她悄然看了一眼里面的女尸。
准确来说应该是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