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楼芝生产在即,褚元昕却因为言锦那边身子渐重而常常去言锦那边,忽略了楼芝。于是楼芝整日只能待在宫里忧愁。
“婕妤,不用担心,李太医前不久不是来把过脉吗,说看脉象是男胎呢。等这孩儿生下来,就是皇上真正的第一个儿子了,皇上肯定会无比喜爱的。”
“但愿如此吧,也不知道纯妃的胎是男是女。”
正在收拾茶杯的萍儿眼神动了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她觉得楼婕妤太过关注纯妃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们婕妤对纯妃似乎有了种竞争意识,两人以前分明是好朋友来着。
“皇上说了,孕妇在一起容易冲撞,让婕妤跟纯妃尽量不要见面呢。”
“那是皇上保护纯妃……反正我也不想去。”
楼芝叹了一口气,她去纯妃那儿干什么,去看悬浮宫有多么华丽吗。她到现在还只是个婕妤,而纯妃生下孩子后地位更要扶摇直上了,她孩子的地位终究是要比纯妃的孩子第一头的。
一个人时可以清心寡欲,但有了孩子,不得不为孩子打算。
“你去取纸笔来,我要给家里写信。”
“是,婕妤。”
傍晚褚元昕在宣华殿看折子的时候,晋总管迈着微不可听的步子进来了,
“皇上,刚刚从后宫里传出去一封家书。是……”
“有事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