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还没死？”

“确定。如果死了的话，那奴才刚才应该已经看到李太医的尸体了。”

“行吧。纯妃那边，朕会替你搪塞过去的。”

不用褚元昕搪塞，其实言锦早知道花杏身份特殊，也知道她是他的人，如今只是更加确定了。在褚元昕嘘寒问暖的时候，言锦一直在心里复盘着，她有没有说过什么不能让褚元昕知道的话。

好像没有。

“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褚元昕看着言锦看他时，仿佛在透过他看别人。要不是她现在大着肚子，他肯定又要多想了。

“臣妾是在想…寒庆公主，臣妾还没有机会得见，公主可爱吗？”

“公主呀，自然是可爱的。”提起自己的女儿，褚元昕笑了，“不过寒庆生得既不像朕也不像楼芝，黑黢黢的，像是被晒过了一样。”

“女大十八变，等过段时间皇上就知道了，公主一天一个模样，到时候皇上必得想念公主现在的模样才是。”

“你说得对。”

言锦一语成谶。一月之后褚元昕去看望公主时，果真觉得她完全变了一个模样，那是褚元昕想到言锦的话，所以没觉得异样。但其实，他不知道，他的女儿已经换了一个人，真正的褚寒庆已经死了……被她的亲娘楼婕妤给摔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