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不管多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
教父笑了笑:“我有一个朋友曾说过这话。我觉得很有道理。”
“朋友?”
托瓦图斯有些感兴趣:“他叫什么名字?”
“……嗯。你可以叫他霍姆斯。”
教父的表情有些微妙。
仔细想想,倒也不是不行。
乐园鸟的父亲好像还不知道名字……不如就当场给他起名叫霍姆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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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既然如此,”教父将话题岔开,“他如果戴着眼镜能够长时间的时停,摘掉眼镜就能立刻抹杀一个人……我们又该如何击败他呢?”
“我其实已经告诉你了。”
“……你是说,摘眼镜的瞬间?”
教父突然反应了过来。
但因为太过儿戏,一时之间有些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猜对了。
“没错。”
托瓦图斯打了个响指:“而且必须一击致命。
“如果他还剩一口气的话,只要摘掉眼镜并随便送一个人回到过去——就可以重置自己的伤势了。”
“那我突然有了一个问题。”
理发师思索着:“如果有两个人同时被他送回去,那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