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把马牵出来后,也走过来帮忙,陈剑秋把套杆解下来后,飞鸟接过缰绳,轻拍了下马的脖子,捋了捋他的鬃毛,印第安人对于动物有种天生的亲近感,高大的夏尔马竟然变得异常温顺。
“我们一路向着西南的方向走,不久能看到一条河,然后沿着绿河(greenriver一路南下,进入尤因塔山脉(uintamountains,我的族人们就在那里。“飞鸟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星星,确定了下方向。
陈剑秋点了点头,接过缰绳
“肖恩人呢?怎么去马厩拿个马鞍都那么慢?”他有点奇怪。
“我刚才出来的时候没看见他啊。”飞鸟也愣住了。
忽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人扭头一看,肖恩正扛着一个马鞍向着他们的方向跑来,后面追着一个马夫打扮的人,手里挥着一把草叉,嘴里咒骂着:
“婊子养的,你给我站住!”
“走,走,咱们赶紧走。”肖恩一眨眼冲到了陈剑秋的面前,把马鞍塞到了他的手里。
“你他么……”陈剑秋一边把马鞍摁到了马背上,自己翻身上马,顺手把黑人捞到了马上,坐在他后面。
马夫提着叉子杀到跟前,看见眼前全副武装的三个人和两匹马,傻了,反应过来后扔掉草叉扭头就跑。
飞鸟抬起了手中的枪,陈剑秋挥了挥手,示意他把枪放下。
“枪一响,追兵来的更快,咱们还是赶紧上马走吧。”剑秋调转马头,向着镇外的方向扬蹄而去,飞鸟紧随其后。
“我不是让你去马厩里找个马鞍么?怎么还带出来一个人?”陈剑秋骑在马上,问道。
“马厩里那些马鞍都很烂的呀,我路过驿站那间屋子的时候,正好透过窗子看见那个马夫枕着一个蛮不错的,就进去顺手取了下,按照平时嘛,应该是问题不大,不知道今天替换的那块木柴是不是太过硌人,马夫居然醒了。”
陈剑秋拉起缰绳,夏尔马扬蹄越过一截横在路上的枯树干,坐在马后面的肖恩被猛的一颠,洁白的牙齿差点把他粉红的舌头咬了一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