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现在还不走出来的话,我可以保证你的身上会多很多个窟窿眼。”他打开了双管枪的保险。
飞鸟和肖恩都惊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陈剑秋已经把子弹悄悄上了膛。
他们不知道,但在身后草丛观察已久的人是知道的。
一个身披野牛皮的印第安人,从草丛慢慢走了出来,手上提着一把弓。这个人看起来和飞鸟年纪差不多,但是脸上有一道可怖的疤痕,贯穿了左颧骨。
“疤羽?”飞鸟看见眼前这个人,欣喜若狂,冲上前去想要拥抱他。
但疤羽一动也不动,眼睛死死盯着陈剑秋和他手里的那把枪,他的手下意识地还摸着弓。
“陈,别紧张,这是我部落的兄弟,从小和我一起长大。”飞鸟赶紧解释到。
“老大,咱们先把枪放下,别伤了自己人,我真怕你走火。”肖恩在一边帮腔。
陈剑秋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缓缓放低枪口,打开枪膛,把里面的两颗子弹退了出来。
“这位是陈,那边那个是肖恩,是他们救了我。”飞鸟摁下了疤羽握着弓的手。
“是他们两个帮你杀了罗伯特?”疤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不知道原来是不是就是这个嗓音。
陈剑秋的眉毛猛地挑了一下。
“罗伯特不是我们杀的。”飞鸟摇了摇头。
四人都上了马,疤羽和飞鸟肖恩在前,陈剑秋反倒骑着黑萝卜落在了最后面。
一路上只有疤羽和飞鸟两人在不停的交流,用着他们自己的语言,肖恩坐在后座干脆闭上了眼,而陈剑秋,却一个人在后面,不知道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