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是飞鸟,而那个白人,是他的儿子,小爱德华。
“饶了我,饶了我。”小爱德华低着头,像一条狗一样试图贴近飞鸟的腿,不断求饶着。
可当他看见自己山崖下的父亲之后,忽然欣喜若狂,疯狂地叫喊着:“救我啊!爸爸!我在着!快点来救我啊!”
中尉看到这种情景,不由得怒从中来,他的额头青筋暴跳,甚至忘了后面还有一个人在追着。
他抬起手刚想说话。
但他的姿势很快凝固了。
一支羽箭破空而至,直接洞穿了他的肩膀。
区别于上一次在石泉镇,这一次飞鸟什么话都没有说,他的动作果断迅速,眼神坚定如铁。
肩头的伤口再次渗出了鲜血,但飞鸟完全没有理会,他拔出了那把印第安战斧。
中箭的中尉感觉痛入骨髓,他强撑着不让自己掉下马来,抬头看向涯上。
但他看到的下面一幕,让他心如死灰。
战斧的斧刃划过小爱德华的喉咙,形成一道大大的口子,鲜血从伤口中涌出,小爱德华翻着白眼,喉咙里翻着咕咚咕咚的声响。
飞鸟并没有让他痛苦多久,而是直接一脚踢下了山崖。小爱德华的尸体在下落了一段时间后,重重摔落在山崖底,鲜血布满了四周。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老爱德华已经疯了,他将枪中剩余的子弹射向山崖顶,并试图折断那根羽箭,奔向山崖,取了飞鸟的性命。
可他身后的人不会给他这个机会,陈剑秋已经拍马赶上,他掏出了马鞍袋中的套索,直接套中中尉,一使力,将他拽下马来。
中尉重重地摔倒在地上,陈剑秋纵马掠过,俯身单手提起。他暂时还不想将爱德华活活拖死,这太便宜他了。
他将中尉丢到马上之时,发现这个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不过还是捆好了扔在了马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