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照顾下我们的马!”
旅馆的大门又被撞开了,一个身着西装的年轻人摘下自己的帽子,他左手提着一把雨伞,嘴里咒骂着这里的天气:
“该死的,科罗拉多竟然还会有这样的大雨,真的倒霉透顶了。”
他身边跟着四个手提着枪的男人,崭新的步枪异常令人瞩目。
和陈剑秋他们待遇不同的是,胖妇人显得非常热情。她一溜小跑走上前来,一边替年轻人拿伞,一边扯着嗓子对着里屋喊:“布林顿!布林顿!你个该死的赶紧进出来牵马。”
一个脑袋从地下室的门中探了出来,是原先那个坐在吧台对面的男人,他走到门口,看了一眼年轻人和他的三个保镖,披上那块帆布走进了暴雨里。
“马车小心点!”年轻人冲着布林顿的背影喊了一声,他转过头来,看向大厅里。
几个人玩牌的人自顾自的玩着牌,老板娘从柜子里面拿了几个木头碗和勺子出来,放到了桌子上。
年轻人找了个桌子坐下了,搓了搓鼻子:“啊哈,是炖菜的味道,谁能帮我去搞一碗,我快饿坏了。”
老板娘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个大盆,从锅里装了一大盆的东西,端了过来放在旅馆中央的长餐桌上。
“开饭了!开饭了!”老板娘冲着楼上和那桌子正在打牌的人喊道。
率先相应号召的竟然是楼上的三个人,陈剑秋、肖恩还有飞鸟不知道是不是闻着味道就出来了。
陈剑秋看向桌子,看见了正在擦拭着自己怀表的年轻人,于是直接坐到了年轻人的斜对面。
年轻人看到了他,神色有些惊讶:“啊哈,中国人?”
这人好像喜欢在每句话之前加一个“啊哈”的语气词,这让他看起来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