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赶紧屁颠屁颠地从酒吧那一头跑了过来。
“先生,您要点什么?”
“弄三份吃的送到我那张桌子,然后在整点酒过来,顺便在楼上订三间房。”陈剑秋说道。
“好嘞。”
陈剑秋朝着男人的方向努了努嘴,压低声音悄悄问道:“这个人是谁?”
“前两天来的,有钱就过来喝酒,天天从早喝到晚,没钱就睡在店外面的长椅上。”酒保一边从背后的柜子上取酒,一边回答道,“对了,您要不要来点爱尔兰威士忌,不瞒您说,这里大部分人喝的都是私酿的酒,向您这样尊贵的人,应该喝不惯。”
“就金酒吧。”陈剑秋看了眼酒保后面的酒柜。
这时候,那个似乎是半睡半醒状态的男人突然支起身,说话了,声音浑厚低沉:
“酒保,再给我来一杯。”
酒保也不算搭理他,因为他知道这个男人没钱了。
男人见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应,便重重地将杯子拍在了吧台上。
酒馆没有赶人的规矩,但闹事的话就不一定了。
酒保有点冒火,给吧台旁边两个明显是打手的壮汉使了个眼色,要把这个男人扔出去。
但陈剑秋冲着他摆了摆手。
“拿一瓶威士忌给那位先生吧,要好一点的,算在我账上。”
酒保二话没说,从柜子上拿了一瓶陈年的爱尔兰威士忌,递到了男人那边。
“算你运气好,那边有人送你的。”酒保没好气地说道。
男人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给自己的杯子满上,一口喝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