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我希望你帮我去调查一下这个3k党?”
镇长的办公室很整洁,窗明几净,和和窗户外面尘土飞扬的街道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我恐怕爱莫能助,你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也知道我们不会在这里待太久,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陈剑秋一如既往地拒绝了。
“如果报酬合适的话呢?我暂时找不到其他的人。”镇长的五根手指轮番敲击着桌子,目光看向陈剑秋。
“很抱歉,镇长先生,你知道的,我们的身份很敏感。”陈剑秋婉言谢绝,他冲着镇长眨了眨眼,“我建议你可以雇佣一些私家侦探,比如平克顿侦探社,他们比较专业,而且有可能在附近。”
“那太遗憾了。”镇长似乎没听到陈剑秋后面一句,他一脸忧郁,“我真的很担心,目前看起来情况很严重,好像有不少镇子的居民收到了蛊惑,卷了进去。”
镇长把陈剑秋送出了屋子。
十月初的蒙特罗斯秋高气爽,镇子周边稀疏的落叶松还是绿的,可地面的灌木和草地已经是一片泛黄。
陈剑秋走进了酒馆,看见亚当、肖恩和丹尼几个人正坐在大厅靠窗的桌子上玩牌。
他们玩的是一种当时流行于西部的纸牌游戏,有点类似于德州扑克的前身。
同样有葫芦(fullhouse和同花(flush这些,只不过发牌的规则要比后来简单得多。
亚当的左手边的桌子上搁了一把左轮,枪口方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对着黑人。
“嘿,亚当,这把枪的枪口能不能不要总是对着我。”肖恩看着手中的牌,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枪,感觉浑身不舒服。
亚当的头都没抬一下,他的目光似乎聚焦在自己的牌上,云澹风轻地说道:“你可以选择这把继续出老千,我也可以保证你出千的那只手开花。”
肖恩哆嗦了一下,另一只手老老实实从桌子下面拿了上来。
陈剑秋没有打断几位的雅兴,饶有兴趣地在旁边围观。他甚至考虑要不要在盘外加个码,薅羊毛是光荣的,因为不出老千的黑人牌技实在太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