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的脑袋也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滚了几滚,和之前的那颗脑袋碰到了一起。
下手的是陈剑秋。
他和两个印第安战士偏离了方向,不知不觉跑向了门口,正巧撞上了从门口前来支援的那几个人。
这几个人可就高调的多,一边跑一边向前方大致的方向射击,同时还有一个人高喊着一个名字,并要为他报仇。
陈剑秋和两个战士躲到了一边,放他们过去,然后从后面追上去收拾掉了他们。
辫子男到死也没弄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背后会突然出现一个人一斧子削掉了他的脑袋。
广场内的叫骂声渐渐平息了,之前发出这些声音的人被砍死了,而剩下的人,则选择闭上了自己的嘴,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武器,躲在角落惶恐不已。
在屋子里的埃尔南德斯也在观察屋外的情况,枪声越来越稀少,惨叫声越来越多,随后,两个声音都偃旗息鼓了。
矿场内突然进入了一种静默的状态。
埃尔南德斯和他屋子里的人也停止了盲目的射击。
经验老道的他,渐渐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了。
如果那些惨叫声还说不清是谁发出的话,那些西班牙语的叫骂声可是一声也没有了,以他对自己的那些部下的了解,这代表着一件事情。
这帮人要么被吓得把尾巴夹了起来,要么嗝儿屁了。
他还不确定自己的帮众还剩下多少人,可显然自己败局已定。
对面一旦确定自己占据了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可以选择再重新点亮整个矿场,或者是等到第二天天明一个个清场。
自己没有一点胜算。
到不如趁着现在一片黑,熘之大吉。
虽然现在外面伸手不见五指,可他知道屋子的大门向着哪个方向,只要绕到屋子后面,向着相反的方向一直走,就能走到据点大门口。
说干就干,埃尔南德斯弓着腰,轻轻地摸出了屋子的大门,然后快步向着屋后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