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轻的一声“好”却在人群中引起了巨大的反响。
周边围观的人群刚准备散去,却看见这个相貌俊朗的年轻中国人应了战。
虽然这人看起来一身牛仔打扮,可在新墨西哥州当牛仔的中国人可不多,当猪仔的倒是不少。
他会用枪么?他懂决斗么?他腰间的那把枪看起来那么新,那么干净,该不会是没怎么用过吧?
不管怎么样,有好戏可以看,众人乐得看热闹。
不过刚才开盘的胖子兴趣索然,因为这场对决毫无悬念,没有一个人压那个中国人,赌局开不起来了。
可一双纤纤玉手从他的身后伸了过来,把三张1美元的钞票塞进了他手上的盆里。
“我压那个中国人。”卡拉米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胖子的身边。
有富婆当冤大头做庄!而且还不少!
“我出三十美分!”
“我也出三十美分!”
“我豁出去了!出一美元!”
一群人争先恐后地凑了过来找胖子下注,反正下了就有,不赚白不赚!
正当胖子那边忙得不亦乐乎的时候,陈剑秋正在检查自己的左轮手枪,他把子弹塞进弹巢,转了一下弹巢。
弹巢发出动听的转动声,伴随着“哒”的一声,被重新甩回枪体。
“你有完没完?”范克里夫等得有些不耐烦,围观的群众们也发出不满地嘘声。
“你刚才哪根指头指我来着?”陈剑秋低着头,重新把枪插入枪套。
“屁话真多。”范克里夫看向了旅馆的老板,“你说句话,到底什么时候开始?”
阿斯特已经带着哈尼夫和唐尼去找医生了,现在现场的见证人只剩下了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