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一哆嗦。
“哦,是你。”陈剑秋的目光扫了过来。
他挥了挥手。
络腮胡子的后脑勺上,挨了一枪托,向前倒了下去。
而其他的人,基本也是同样的下场。
工会外屋的工人里,尚且还处于清醒状态的,只剩下了黄毛一个。
“你们是什么人?”黄毛抬起了头,“你们要做什么?”
回答他的不是陈剑秋,而是又一个枪托。
黄毛晕了过去。
旁边的一个龙骧组成员,抽出了绳子,把他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陈剑秋看了一眼周围。
桌子和椅子杂乱地摆放着,地上到处散落着廉价卷烟的烟头,在桌子上、桌子下、椅子下、墙角,都能看见一堆空酒瓶子。
空气中弥漫着烟味和酒味,呛人不已。
陈剑秋搓了下鼻子:
“这他妈的也能算个工会?”
一群乌合之众,地痞加流氓。
他突然萌生了一种,教一下这帮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工会的想法。
“这些人怎么办?”李四福指了指地上躺了一地的码头工人。
“黄毛带走,其他的人,都锁屋里面。”陈剑秋看了眼这帮人。“既然他们喜欢放火,那也送他们一把火好了。”
“好嘞!”
李四福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抱了一小桶煤油回来。
一切就绪之后,龙骧组的众人退出了屋子。
陈剑秋最后一个从屋子里走出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平克顿的金属徽章,丢进了屋子里。
马蹄声再次在码头上响起。
陈剑秋带着龙骧组的成员们沿着海边的道路疾驰。
他们的身后,很快,火光冲天。
“老大,我们接下来去哪?”李四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