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秋的队伍沿着国界线继续走。
不知道是因为这一队二十来号人气势有点足,还是沿途的匪帮们听到了什么消息。
这一路上风平浪静,连个人影子都没看见。
阿丽亚娜的马车一路在后面跟着,罗梅罗则锲而不舍地骑着一匹老马跟在马车的后面。
没水、没干粮。
陈剑秋一路上没说什么,只是扎营的时候让霍乐迪给罗梅罗送了一次水和一次干粮。
送过去的时候,这个年轻人正舔着干裂的嘴唇,痴情地望着不远处马车边的阿丽亚娜。
少女还在生他的气,根本不让他靠近自己的营地。
“兄弟,别作践自己,女人嘛,不值当。”霍乐迪实在是看不下去,拍了拍罗梅罗的肩膀。
在他看来,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
罗梅罗接过了干粮和水,感激地冲着霍乐迪点了点头。
然后,等霍乐迪回到营地的时候,一回头,看到罗梅罗拿着干粮和水往阿丽亚娜的营地走去。
霍乐迪骂了一句脏话。
“算了,别管他了,舔狗在舔到一无所有之前,一时半会儿救不了。”陈剑秋嚼着肉干,云澹风轻地说道。
队伍很快转进了德克萨斯州境内,并且没过多久就抵达了艾尔帕索。
在抵达艾尔帕索后,陈剑秋没有急着越过国境线前往华雷斯。
因为他发现两个城市之间,就是格兰德河上的一座桥连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