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让大供奉听到,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不利于咱们秦家安定团结的大局面啊。”
老祖母用一副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他:“照你的这个法,我们秦家做事,还得看他大供奉的脸色?你还分得清谁是主人谁是仆从吗?”
众人毛骨悚然。
供奉也好,客卿也好,无论台面上怎么被优待尊重,终究改变不了打工人的本质。
自古以来鸠占鹊巢的例子数不胜数,尤其秦家这种女人当家的家族,对于这种事情更是尤为忌讳,大供奉地位再尊崇,一旦踩了这条底线也必定为秦家所不容。
秦一统脸色一窒,但还是硬着头皮力争道:“我指的并非看大供奉的脸色,而是现在这种形势,外敌当前,我们实在不应该再互相内耗。
不管怎么,大供奉都是咱们秦家的最强战力,对于这一点我以为大家还是要心存最起码的敬畏。”
老祖母神色恹恹的看着他:“你这个不叫心存敬畏,而是心存侥幸。”
秦一统还想再争辩几句,这时秦开云忽然开口:“逆子,到了现在你还认不清形势吗,枉费我这么多年一番苦心栽培你!”
“形势?”
秦一统一愣:“我正是认清了形势才这些啊,倒是老祖母,就因为偏心二弟以致于一叶障目,置我整个秦家的安危利益于不顾,这才是真正的取祸之道!”
一众秦家高层集体侧目。
老祖母是秦家的家族图腾人物,任何时候都不可指摘,秦一统居然当面这话,这已是妥妥的大逆不道了。
虽然他们之中许多人也已经认定要抱大供奉的大腿,但是秦一统当面把话到这一步,还是大大出乎了他们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