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响起,方言听起来格外诙谐。
“不好意思啊,我先接个电话。”
衍岚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实则十分坦荡地把临时买来的新手机掏出接通:
“怎么了师兄?”
“我们找律师要帮刘郝春告简尚辉的事情传出去了,”谈竹简明扼要地交代,眼睛看向病房内对峙的几人,“简家那位董事长,也就是简尚辉的大姐来了,正在病房里。”
“你告我们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拿着钱,签上和解书……”
简家董事长并没有开口,那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只是淡淡坐在一边,女秘书在一旁为她小心端上咖啡,好不清闲。
只有律师站在孤零零的刘郝春病床前,看似苦口婆心,实则立场明显,拿钱办事。
这家医院本来就是谈家的,谈竹可以将几人阻挡在外,但是刘郝春主动同意见面。
当事人都同意了,而且没有什么身体问题,谈竹也就松口了,转身就给衍岚打了电话。
“让你儿子坐牢好处就是爽啊,我心里爽到要快笑死了啊!这还不是理由吗?这钱拿着就像混着刀子吃馒头,填饱肚子了但是喉咙到胃全被喇出血了,看着是不饿了,可里面全混着血阵阵疼着呢,我为什么要犯傻吃这么个刀子馒头。”
刘郝春伤病未愈,声音还带着沙哑,却丝毫不减坚定,嘶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