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没有这么做的话，或许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死亡。

宇智波天不知道他们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不同的人心中都有着不同的想法，对于当初那场海兽入侵战争的海城的幸存者而言，他们或许是愿意重建自己的城市的，如果他们对海城仍然抱以希望和怀念，不想要离开海城的话。

“很凄凉吧？如今的海城。”

“曾经繁华的沿海城市，如今变成了一片空地。”

张海注意到宇智波天的表情，语气有些低沉的说道。

每一次兽潮，每一次战争，每一次民众的死亡，他们其实都不愿意接受，只是没办法。

现实不会因为他们觉得无法接受而改变，他们除了接受之外也做不了什么。

只是这一次的战争，给予他们打击太大，大到了直至现在，他们都不愿意去接受。

一夜之间，一场海啸，淹没了一个城市，他们甚至连复仇都做不到。

仅仅是因为组织海啸的可能是已经诞生了高等智慧的海族，它们躲藏在深海中，看着愤怒的他们无能的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如果.不，抱歉。”

张海看了一眼宇智波天的眼睛，微微失神，如果这双眼睛已经进化成轮回眼的话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所有的遗憾都能被弥补。

就连他死去的父母，或许也能够这样的想法在张海的脑海中涌现，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对着宇智波天表达了歉意。

作为灵气局的成员，他不应该将一切希望寄托在宇智波天和他的写轮眼身上，在轮回眼的轮回天生之术得到验证之前，他们绝对不能够对轮回眼的轮回天生之术拥有哪怕一丝的信任。

他们要质疑，他们要否定，唯有这样，当现实发生且不符合他们的预期时，他们才能够没有那么大的负面情绪。

因为他们一开始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他刚才却不可避免的对宇智波天的写轮眼报以期望，期望着他的写轮眼进化到轮回眼后能够挽回一切的遗憾。

“没关系。”

宇智波天摇了摇头，完全理解张海的意思，灵气局再如何限制，又怎么限制得了人的思想呢？有些东西，你越是否定，内心却越是期望。

他将目光看向了堡垒之前，此时，那里汇聚着无数变异海兽的尸体，它们如同被遗弃的破旧船只，凌乱地堆积在这片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