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混蛋居然敢无视我!”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哎,你倒是说话呀!”
“喂”
昏暗的监狱大牢之中,一个稍显偏僻的角落之中。
除了偶尔响起的虫鸣和不知何处响起的异动之外,近乎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这样的环境之下,一个刚从外面的花花世界、突然间转移到了这里来的大少爷哪儿能遭得住这种巨大的落差感。
此时的他,虽然看似盛怒无比,总是不停的发泄自己的怒火。
可是实际上,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我安慰?
尤其是这周围的犯人都被调走了,只留下了慕云和他二人之后。
一种恍然之间,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和无助感,自然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爬上心头。
慕云还好一些,毕竟后世普遍宅,他虽然也一样害怕孤独,但是至少对于孤独的忍耐力,比对方好的多了。
自顾自的做了一遍广播体操之后、慕云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小床之上。
并且从床边默默的摸出了一个葫芦。
这里面装的并非是酒,而是他让小狱警给他装来的井水。
听着耳边的喧嚣,默默的喝上一口水。
生活还算是比较惬意的。
慕云算是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