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明道人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问出来。

江离笑道：“道友把姐弟俩支开，难道不是有什么不想让那两人知道的问题要问？”

见江离这么说，辉明道人下定决心，问道：“江道友在游历诸天万界的时候，可曾见过袭击我们世界的仙级生灵？”

江离笑容敛起：“不用游历诸天万界，我们九州世界遇到过几十次这种怪物，为此牺牲甚多。”

“那江道友可否知道这些怪物的来历？”

“这个问题，怕是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你不敢相信，不然你问这个问题不会是这种态度。”

辉明道人沉默，确实，见到两位仙人的脸，再听江离说成仙天梯断开，很容易就推理出真相。

他略带苦涩的问道：“是仙界内乱波及到我们？”

“准确的说，是整个仙界。”

“天道产生灵智，要毁灭诸天万界，包括靖宇世界，也包括九州世界。”

辉明道人愣住了，他把灾难往大了想，也没想到会牵扯到“天道”这种高端存在。

这未免过于绝望。

“知道真相江道友还如此乐观，贫道佩服。”辉明道人发现江离没有半点担心的意思，依旧在大吃大喝，手上的动作都没有停滞的迹象。

这是不放在心上的表现。

“我要说我这个大乘期比天道还强，你相信吗？”

辉明道人坚定摇头。

江离呵呵一笑，没有过多解释：“你日后会相信的。”

这东西没办法解释，难道要随机挑选两个幸运世界撞一下，证明自己的力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