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届的冥界之主，无论性格或是温顺或者邪魅，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便是嗜血。

“小姑娘，我看你也是来找不老泉的吧，我看你天赋不错，难道也想借助不老泉来追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

洛挽凝：“前辈，听你这话的意思似乎很看不上不老泉？”

老者仰头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整个人显得晕晕乎乎的，“若是从前的不老泉自然是可以的，但是，自，自从泉眼消失之后，不老泉的药效也在随着时间而消失，如今怕是来千分之一的药效都没有了。”

“咕咚”一声，又是一口酒下肚，“哎，现在，隔，现在那不老泉，华而，隔，华而不实，比你们上界的那些灵泉好不到哪里去。”

喝醉后的老者就仿佛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洛挽凝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那些人还对不老泉念念不忘呢？”

洛挽凝所说的是那些从上界来到冥界专门想你找不老泉的那些人。

老者再次嗤笑一声，“他们自然知道不老泉的变化，如今不过，隔，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闻言，洛挽凝沉默了片刻，因为她知道，除了自欺欺人之外，恐怕这些人也是心存侥幸的，万一哪一天不老泉又再一次恢复了呢。

想到昨天晚上的经历，洛挽凝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那个所谓的消失的泉眼不会是在她的身上吧。

虽然这只是一个猜测，但直觉告诉她这就是答案，而那个出现在她幻境中的人便是……不老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