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江晋立誓不再娶,靖安侯府就算势大,后面也不会成祸患。
一代而终罢了。
实在是最合适的兵刃。
正是这种种原因,让皇帝对李易无比纵容。
当然,也是李易识趣,并没有去触碰帝王的底线,只是较纨绔更跋扈些。
他要私自养兵,囤兵刃,皇帝就会叫他知道,盛夏到严冬是怎么转换的。
“公子,靖安侯并没有按我们设想的行动,看来,得用其他法子,引诱他去地窖了。”
“是现在行事,还是等等?”
忠靖公府,侍从请示凌谊。
凌谊手摩挲着杯口,低了低眸,“且先等这事过去吧。”
“我要的,是他彻底翻不了身,倒不急这一时片刻。”凌谊缓缓吐字。
地窖里藏满了兵器甲胄,只要江晋过去,这包藏祸心的罪名,他就别想逃。
届时,看皇上还会不会再护他。
一个怨念深重,试图起兵叛君的逆臣,皇上只怕杀之唯恐不及。
帝王能将你宠上天,也能瞬间把你打入地狱。
凌谊从旁推动江晋的狂妄,让他不可一世,为的,就是让谋逆之行,没有任何疑虑。
以靖安侯的目中无人,嚣张肆意,造反很稀奇吗?
如今,万事俱备,就差江晋过去了。
从宫里出来,李易提着酒壶,开始了闷头大喝。
一看就是心里极不痛快。
喝的摇摇晃晃,李易跑去了浣湖,似乎那里能让他稍稍慰藉。
淌着水,李易跪倒在地上,沉浸在某种情绪里,无可自拔,当侧头瞧见茅文蕴,李易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