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同卫姐姐更衣去了。”
见李易张望,盛元史指了指厢房的方向。
“姐夫,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的品格,你是清楚的。”
“最是敦厚不过,哪会做出哄骗姑娘的事。”盛元史挺直腰板,一脸正气的出声道。
李易眉毛嫌弃的皱了皱,“这话,就别让你姐听到了,鸡毛掸子搞不好就剩根藤条了。”
盛元史听李易提到芸娘,连忙瞥了瞥门口,没瞧见芸娘的身影,他放下心来,一屁股坐倒,瘫软着身子。
“姐夫,卫姐姐会在你这待多久?这样下去,哪是办法。”
“我可是知道,你和阿姐分屋了。”
“别说娘抱不上外孙了,时间长了,难保你不会心火难消之下,养起了外室。”
在李易这,盛元史是什么都敢说了。
“总要等丰旗安排好,你见的都是卫绮平静的模样。”
“卫家就剩她了。”李易幽幽道,若他同苏家没关系便罢了,可知道了,又怎么能像个事外人一样冷看着。
刽子手不是苏家,但卫家是因苏家,才招致的大祸。
亏欠倒不至于,苏家自个都死完了,哪还顾得了别人,那是老阴逼造的孽。
只是人道主义上,你有那个条件,多少要照顾一二。
再说,府里是芸娘管家,卫绮平日也是她照顾,她都没说什么,李易有个屁的资格哔哔赖赖。
这个时间段,他要养外室,真就一副皮囊里,藏了颗兽心。
“聊着什么,这面具,还真是颇丑。”芸娘从外面进来,在李易面具上瞧了瞧,启唇道。
李易挑眉,“这可是纯金打造的,特意迎合你的品味。”
芸娘默默无语,败家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