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怕也无法详尽。
她出建安之后的事,除了她自己,就是闻恒最清楚了。
“不见。”
闻恒让侍从把李易打发了,一见那个人,他就没法克制心里的妒忌。
每一次见面,也从没愉快过。
“少爷,人闯进来了!”
侍从急步到闻恒面前禀报。
闻恒看着站在门口的李易,挥手让侍从退下。
“司侍郎,你如今官威是越发甚了,都到官员府邸显摆威风了。”
“我今日来,是有些事想问你。”
反手将门关上,李易走向闻恒。
“你和芸儿出建安后,都有发生什么?还是说,绝嗣是你给她下的?”李易目光森森。
“绝嗣?”
“你在胡说什么。”闻恒气怒,“我怎么可能会给她下那种东西!”
李易侧头嗤笑,“为了回来,你都能把她抵押出去,负心薄幸的事都做尽了,又何况是这点毒。”
“你一边放不下闻家的血仇,一边又放不下对她的感情,人的妒忌最是可怕,闻恒,你心里一点都不想看到她另寻良人吧。”
“更别提和他人孕育子嗣了。”
啪的一声,闻恒拍着桌子起身,双眸圆瞪,“我是负了她,但我与她的感情,岂容你这般恶意揣测!”
看着闻恒声色俱厉的模样,李易手指动了动,猛地上前,一拳给他打趴在地上,“我恶意揣测?”
“她进青楼,不是拜你所赐?”
“装什么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