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的司侍郎,是能够跟襄瑜公主探讨画技的,你是怎么蒙混过去的?”唐歆抚了抚衣裙,在秋千上坐下。
“全由楚帝一张嘴。”
李易擦了擦手,走到唐歆身后,轻轻推着秋千。
“人前表现的对襄瑜公主极度宠爱,但实际,一而再的逼迫她作画。”
“跟他那爹一样,自私凉薄,没有人性。”
“李易,对楚国皇室,你会怎么处理?”唐歆侧了侧头,低低问道。
“血债血偿。”
李易眸色微冷。
一旦从溱国离开,就是李易收拾老阴逼的时候。
他们欠苏家的,李易会一点一点,讨要回来。
一笔笔的血债,谁也别想逃。
唐歆握住李易的手,给他安慰。
李易笑了笑,“娘子,起风了,咱们回屋吧。”
……
“荀神医,剑儿这何时能再醒过来?”
盛母等荀修诊完脉,忧心的问道。
“需得再养个几月,我开个方子,每日要准时给他服药。”
“倒也不必担心,并无性命之忧。”
“这次复发,未尝不是好事,他之前急于恢复,留了不少隐患,这爆发出来,倒是能调理完全了。”荀修不急不缓的说道。
盛母舒了口气,交代人去抓药,就去看盛芸了。
解了毒,芸娘的气色好了很多,但失去孩子的痛,加上担忧李易,她整个人十分沉寂,也消瘦了不少。
“芸儿,你不能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明日陪娘去烧个香吧。”
“好。”芸娘笑着应声。
等盛母离开后,她坐在窗前,目光定格在一处,毫无焦距。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