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狠狠地在我身上踢了一脚,才狞笑道:“哥几个准备怎么玩?剥皮抽筋,还是神仙刺,下油锅?”
有人回应道:“那些早就玩腻了,咱们得好好琢磨琢磨。”
“老秦都死在他们手里了,咱们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好死。”
踩住我的那个老陈忽然道:“我听说老唐他们有个玩法,就是抓十多只耗子过来,用铁桶装了扣在人肚子上,然后在桶上点火,耗子热得受不了就得咬开肚子,往他们肚子里面钻。我还真没这么玩过。”
“妙啊!”有人拍手道,“我现在就去抓耗子,你们弄铁桶,一会儿咱们会和。”
没过一会儿的工夫,就有人拎着一只装满了老鼠的铁桶走了过来:“老陈,人是你抓住的,你说从谁开始?”
老陈伸手往我身上一指:“就他!他不是能防住追命索吗,就从他身上来。我倒要看看他能挺住多久。”
两个狱卒立刻把我仰面朝天的翻了过来。拎着铁桶的那个人特意把桶在我眼前晃动了两圈,用手轻轻在桶下一弹,把一只吱吱乱叫的老鼠从铁桶里震了出来。
那只老鼠“啪”的一下掉在我身上之后马上爬起来要跑,却被一个狱卒抓着尾巴给拽了回来。对方倒拎着老鼠悬在我眼前:“都说这耗子急了,能把人皮撕开。我试试它能不能把你眼珠子给抠出来。”
那只老鼠确实急了,它咬不着拎着自己尾巴的狱卒,四只爪子就开始拼了命地乱蹬。如果狱卒真把它放我眼睛上,用不上一会儿它就能把我的眼珠子硬生生给抠出来。
那个狱卒故意放慢了速度,把老鼠一点点往我眼皮上垂落下来,被他捏疼了尾巴的老鼠也发疯似的挥起了爪子,仿佛我才是捏住它尾巴的仇人……
就在老鼠快要碰到我鼻尖的瞬间,我忽然一下扬起头来,狠狠往老鼠身上咬了下去,“嘎吱”一声活活把老鼠脑袋咬进了嘴里。我不等鼠血灌进喉咙,就歪着脑袋把小半截老鼠吐到了地上。
那个狱卒脸色阴冷地站了起来:“很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肚子能不能咬死耗子。老陈,把桶给我,我亲自伺候他。”
那人一把抢过同伴手里的铁桶,脸色狰狞地往我这边走过来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怒吼:“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