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也走吧。”陶文举越过陶爽,向县衙门口走去。
“叔父。”
“嗯。”陶文举回头瞥了眼:“有话就说。”
陶爽低着头:“刚才有人来报,说是节度使府出去的仆役,有几个行事诡异的,不过跟丢了。”
“那你怎么不进来和我说!”陶文举低声呵斥。
“可叔父和吴书记进去前,要小侄在门外候着。”陶爽头埋得更低了。
“你不会变通吗?啊?这还用我教你?”
看着满脸怒气的陶文举,陶爽都快哭了:“叔父,还是回去说吧,这里还是县衙。”
陶文举闻言瞬间冷静了下来,多年为官令他拥有了快速转换情绪的能力,只是刚才吴观的言语和行为,着实令陶文举不爽。
“快走,丢人现眼。”陶文举意识到了还在宋城县衙,并非自己的主场。
此时的节度使府中的一处偏僻院子,李延庆轻轻掀开两辆独轮车上的麻布。
一辆车上是一个昏迷的中年妇人,另一辆车上是一个散发着浓浓药味的年轻汉子,也处于昏睡之中。
“铃儿你来看看,昨天你见到的,是这个人么?”李延庆手指了指那个妇人。
铃儿凑上前去,仔细端详了妇人一番:“郎君,就是她,穿的还是昨天的蓝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