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房上跳了下来,院里没人,这会儿都在屋里取暖呢。
“洪七,徒儿,你在哪儿?”
她的喊声,惊动了屋内的人,好多人从屋里出来,都静静的看着她,墨染看着这些人,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挂了彩。
直到兔儿爷被人扶着从屋里出来,这些人才回屋。
“贵人,您来啦?”
“我徒弟呢?”
“在这边,我正在照看着他”
“染儿跟着他走进了一间屋里,这间屋是兔儿爷单独给洪七准备的,里面搭着一张木板,上面有稻草,稻草上铺着褥子,洪七躺在上面,头上包着布,身上盖着被子”
墨染走过去,给他把了下脉,然后赶紧从包里取出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又取出一副银针,迅速扎在他的头上。
她扭头问兔儿爷,“到底怎么回事?”
兔儿爷叹了口气,“是京城的一群地痞流氓,也不知道从哪听说我们有地方落脚,还有吃有穿,就来收保护费”
“什么时候的事?”
“昨儿”
“那群人在哪儿落脚儿?领头的是谁?”
“他们在城西,五贯街,第一户,领头的叫成爷,那里都是小四合院,住的都是小门小户,听说这些人,被京城最大的赌坊罩着,没人敢惹”
“京城最大的赌坊是谁开的?”
“听,听说是太子爷的产业”
墨染的眼晴咪了咪,并没有多说,这时萧承峻走了进来。
“染儿,你的速度真快,本王卯足了劲儿还是没追上你”
“洪七被打昏了,到现在也没醒,”
他看了一眼洪七头上的银针,那针下的恰到好处,说句实话,比自己扎的都要好。
“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