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牛其中心里面很清楚，要是真的能够和陈怀庆合伙一起做生意，对于他来讲，无疑是一个极其巨大的机会。
牛其中疑惑道：“陈董，为什么是我？”
陈怀庆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难道自己说，因为你搞出来了一个罐头换飞机的经典商业桉例？
即使几十年之后，依旧让人津津乐道。
“我认识的人当中，我认为只有牛总合适。”
只有自己合适？
就能力而言，牛其中自认为还是很强的。
可现在他是一身武艺，没有发挥的空间。
牛其中眼神微凝，能够被陈怀庆看重，这也算得上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陈董可以直言，我老牛要是能够办到，必然不会误了你的事。”
陈怀庆：“北边的苏联，你了解多少？”
对苏联，那还不能了解，那可是老大哥……
对这位老大哥，印象之中除了这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的。
看了眼陈怀庆，要是在其他人面前，牛其中非得侃上一番，直接忽悠得人晕头转向不可。
可是面对陈怀庆……
人的名，树的影。
人家陈怀庆能够取得现在的成就，成为市里和省里的座上宾，岂会是好相与之辈？
要是好相与的话，早就已经被吃干抹净。
“了解得不多。”
苏联！
牛其中不由想起了一个传言来，说和陈怀庆一起起家的肖卫东，现在去苏联做生意去了。
传言虽是传言，可有一句老话，叫空穴不来风。
所以传言必然有些道理的。
陈怀庆对此也没有什么意外的，此时华苏关系虽然双方都表示了善意，进行着一定接触，可是并没有一个实质性的进展。
像是跨沟，想要跨，还没跨的阶段。
陈怀庆：“苏联那边重工业发达，但是轻工业产品却很缺乏。而在我们国内，轻工业产业发展得却是不错。”
物质短缺的情况在此时已经获得了极大缓解，甚至一些厂子出现了生产出来的产品开始卖不出去的情况。
货物积压开始出现，接下来按照正常的来讲，企业如果不及时进行调整，会破产倒闭。
陈怀庆准备说在华国搞上一些加工贸易之类的工厂，从国外进口原材料，在国内进行生产，产品直接就出口到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