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樵夫还真没诓李至昀，拭剑石在凡间的确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按照樵夫所教之法，李至昀先用木盆接满水，然后再用拭剑石不断擦拭青铜剑，待整颗拭剑石全部擦完后，在将青铜剑浸泡在木盆里一个时辰。

别看樵夫家大业大，可他身上还真没什么钱，种植的西瓜虽然多，但每年产出来的西瓜，三分之一是要做人情的。

除了送各级官员之外，江南野外的驻军和妖怪也不能落下，神话时代不单单是整天修炼和打打杀杀，更多的还是人情世故在里头，只不过人情世故之前，本身就必须要有着和对方相匹配的资格。

樵夫摘下一个西瓜，手起刀落之下，片刻间就切好端来，这时李至昀忽然问道：“我问你个事啊，你说江南野外的律法是由谁制定啊？”

闻言樵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唐制定的律法对象，只能是普通百姓，妖怪哪里会受约束，毕竟律法是人所制定，也只能是人被律法所约束。

除了大方向之外，不然大唐帝国的每个辖区，都是因地制宜自行制定律法，江南野外可没有官府，故而律法的制定便由驻军决定。

忽然樵夫想起了什么，他总觉得李至昀话里有话，便严肃道：“小伙子我先跟你声明，做人还是脚踏实地比较好，可不要去干什么坏事，要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呢！”

“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