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过不辟大臣,赏善不遗匹夫。以刑法之严,立王道之威。视国民于法,扬法度于国。使起有法可依、有法可循,断不可轻言妄断也不可网开一面,此举最为害法。”
那人这时起身,躬身于清灵子:“鞅受教了,在下这便去说于王上,不日便举新法视众。”
清灵子轻轻点头:“但试法之日,你需有立法之信。”
“哦?先生,某该如何立信?”
“自行斟酌。”
说罢,商鞅匆匆离开,而清灵子则转头朝张哥跟大黄拱了拱手,仰头笑着也走出了门外。
“他这会儿可真自信啊,一脸的意气风发。”大黄跳上桌子:“清灵子这逼真的是放在世界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时代都是顶级人才了。”
“嗯。”
张哥点了点桌子,时间一晃便又是几百年的穿梭,清灵子跪在坑中,他的身上已经被束上了八道金锁,周围看管他的士兵退下,接着一个身着黑袍头戴冕冠的男子走了过来,径直跳下坑中与清灵子相视而跪:“先生莫怪,寡人尚有些许疑问,还望先生解答。”
清灵子抬起头来:“我要喝酒。”
那人吼声如雷:“拿酒来!上好的酒!”
而清灵子摇头:“我要喝那家的酒,你放我自行去,我喝完自会返回。”
“来人,给先生松绑!”
被松绑的清灵子昂首挺胸走出大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在一众看管他的士兵中开辟了一条道路出来,然后慢条斯理的走入了咸阳城中,寻了一会儿,然后从小酒馆里推门而入。
“先生,又见面了。”
清灵子此刻倒是没有半分落魄,只是径直坐到了座位上。跟随他一起进来了,还有那个头戴冕冠的男子,他左右打量了一番,然后也是坐在了清灵子身边:“给孤也来上一壶,先生走后,朕便真正成了寡人。”
两人坐在那里慢饮小酌。
“这逼秦始皇是吧?”大黄小声问道:“看起来清灵子说的是真的,这个逼浑身上下都是真龙气运,神鬼不侵啊。”
秦始皇似乎是听到了大黄的话,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连一只异兽都看出孤是那真龙气运,先生倒也可以安心上路了。先生,孤还是要问你,天下有没有长生不老之丹药?”
清灵子抬起眼扫了他一眼:“赵政,若是还有来生,我必挖你坟掘你墓。”
秦始皇闻言一愣,旋即大笑起来,然后朝清灵子拱手道:“多谢先生解惑,那这最后一问,我想问问先生,孤的基业可否千秋万代?”
“别琢磨了,二世而亡。”大黄在旁边嗤笑一声:“不过你秦朝虽然忘了,但从你开始才算是结束了诸侯分封,分分合合却仍是中国。”
秦始皇眉头一挑:“二世而亡吗?哦……罢了罢了,命也。那先生,你在
清灵子笑着摇了摇头:“不等。”
秦始皇闻言脸色竟是一黯,旋即抬头看向清灵子:“先生,孤最后还有一问,你我是否算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