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成一个早上起来不刷牙，爱说脏话，采购的时候选死鱼而且还会穿花衬衫的我。”小张哥伸手揉了揉大黄的头：“我试过。”

“我丢……你还真的是疯，这个都敢玩，真不怕世界毁灭啊。”

小张哥双手撑在桌子上，半晌没有发出声音，然后突然有些失落的说道：“没人发现。”

四周突然就变得鸦雀无声，空气中都弥漫着悲伤的气氛，大家心照不宣，没有人再提出什么问题，只是疯狂的回忆着哪一天小张哥穿了花衬衫。

然后终于想起来，在好久好久之前，他穿过一次，是他去找盲目痴愚之神阿撒托斯之后的事情，而对此并没有人感觉到意外，也没有人听到他讲脏话。

但买死鱼好像是真的，那天有不少客人抱怨说鱼的味道没有以前好……

而这，就是他被最古老最强大的不可名状之物污染后的结果，而都这样了还没被人发现，哪怕是当事人想起来也多少会觉得有些失落吧。

话题到此就结束了，没有人再去聊什么魅魔小姐也没人去聊什么不可名状物，大家都觉得不太好意思，因为他们就连小张哥那么明显的变化都没有发现……

第二天早上，小张哥骑着小电驴上班，然后在等红灯时，竟刚好就停在了魅魔小姐的车旁边，这位小姐开的是宝马，也算是个相当不错的水平了，当她看到骑电动车的小张哥时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连忙摇下车窗：“这呢这呢！”

小张哥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清清澹澹的朝她点了点头：“早。”

“你好鸭，这么巧，上班吗？”

“嗯。”

“中午几点下班啊？我接你去吃饭吧，昨天我朋友给我分享了一个特别好的小饭店，深藏不露的那种。”

“不用了吧。”小张哥摇了摇头：“太麻烦了。”

但魅魔小姐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连忙顺杆子爬上去：“不行不行，昨天本来说好是我请客，可还是你请的。这次咱们到小饭店里去吃，你可不能再请我了。”

小张哥从来不太会拒绝人，特别是这种微不足道的要求，于是便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好。”

“那我十一点半去接你哦。”

“好。”

到了中午十一点的时候，魅魔小姐就已经忍不住给小张哥发消息了，说自己已经出发，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会给他打电话。

而小张哥那边也只是单纯的回了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