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言为定!”
脑海中回想起与那位怜花公子的密议,舒鸿昌心中涌起万丈豪情,一路上或身形鬼祟,或快步而行,或大方问好,或驾轻就熟地道出口令,竟是发挥得前所未有之好。
一郡霸主,颐指气使,说一不二,这些以往想都不敢想的风光唾手可得,怎能不为之努力拼搏?
实际上那些事情都是不可能发生的,即便舒鸿昌成了家主,也是一个绝对的傀儡。
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天骄门花费如此大的代价攻下五顺郡,怎么可能满足于缔结一个所谓的攻守同盟?
舒家和海龙帮是完全不同的,哪怕不提私下的情谊,站在绝对客官的立场上,任海龙虽死,任天野却是能力不凡,又有萧鸣风等绝对心腹,才能于短时间内稳固大局。
舒鸿昌有什么?
这滩扶不上墙的烂泥,没有丝毫威望与能力可言,根本不会有人服他!
但倘若能将舒家的高手与精锐都解决,剩下一个空架子,天骄门于背后默默扶持舒鸿昌,倒可以糊弄住五顺郡的百姓和舒家底层子弟。
这正是梅长苏定下的策略,高安毒瘤已除,兴明步上正规,五顺郡再收入囊中,那天骄门在青州就可一跃成为玄品之下的最强宗门。
可惜这一回,舒家高层有了防备。
“畜生,原来内奸是你!”
舒鸿昌千辛万苦,来到密库前,正从怀中取出一瓶程灵素特制的药剂,准备淋在那剑形的锁眼之际,伴随着愤怒的声音,一个宽大的手掌从后无声无息的探出,抓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