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锦和舒瑾玄见状,也紧随着官差们离开窦家。
舒瑾玄心里犹如装着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的,不停在她耳边絮叨:“表妹,你为何突然就答应了窦家和柳橙,你明明已经跳出了火坑为何还要往火坑里跳。”
自己来时还信誓旦旦的承诺舅父舅母定会护她周全,她如此这般就算是神仙下界也护不住她了。
花如锦此时脑海里乱糟糟的,一直回想着方才的情形,直到彻底走出窦家的府邸,她眼前才忽然一亮:
道士还是那个道士。
他若真是个有本事有道行的,自己这个真鬼又怎会顺遂的来到窦府。
看了眼一脸着急的舒瑾玄和目若冰霜的叶成帏,花如锦意味深长道:“今夜倒也不负此行。”
舒瑾玄听得一头雾水,嘴上虽不好明说,心里却不满的抱怨道:那是,硬生生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随后,目光幽怨的瞥了眼气定神闲的叶成帏。
叶成帏则是盯着汀安驾过来的马车,缓缓道:“那就请二位登车一叙。”
三人随即同乘县衙的马车,等着走出一段距离,叶成帏才迟疑着率先开口打破了车厢内的宁静:“花小姐可是与窦员外有仇怨?”
“打伤窦家二郎算吗?”
花如锦兴致勃勃的反问回去。
“不算。”
叶成帏如樱花般的唇角勾出优美的弧度:“说起来,此事的确可以民不告官不究。”
顿了顿,他又道:“而且我听闻到县衙里报官的正是窦家人。”
“不是我那二伯父?”
花如锦一脸狐疑。
但转念一想,花君煦这种左右逢源之人自会先去禀明窦家再拿主意。
叶成帏慢悠悠的摇了摇头,随即道:“所以窦员外打一开始就是想让你替那三公子殉葬。”
“这就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