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法子。”
孟羽棠阴恻恻的笑了笑。
说话间,马车就到了舒家,下人通禀之后很快在内院后堂里见到了舒家老太太陶氏。
吃了半盏茶,先是寒暄了几句,孟羽棠看着清净无比的舒家大院,故意轻声问道:“老祖母,怎么大清早的瑾玄他们几个都不在,我听说煜宸那媳妇儿也从京中回来替老祖母拜寿了,说起来还是成婚时见过这丫头一面。”
听她提及长孙长媳,陶氏神色一暗,转瞬间嘴角就露出和缓的笑意:
“听我本家的孙儿知言来府里说城南有热闹,连知府大人都惊动了,都赶去看热闹了,说是新任知县寻获了县里这些年失踪的女子,而残害这些女子的魔头不是别人正是窦家的老员外和黄柳巷里那黄老道,好像那些女子体内还被种了蛊虫,不好直接还给苦主家,只能让家属们认领了尸体在城南楚江边火化了接回去安葬。”
“窦员外?”
孟羽棠正要喝进嘴里的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强作镇定的拿稳茶盏:“不不至于吧,窦员外是咱们县里出了名的大善人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啦,具体的还得等煜宸家的他们几个回来才清楚。”
陶氏冷冷的瞥了眼孟羽棠轻晃着的手臂:“听说如锦那丫头当初嫁进窦家他二舅母你可没少张罗,如今啦这孩子倒也是熬出了头,可以彻底的摆脱了窦家。”
“咳,我也是一片好心啦,谁知道好心办了坏事。”
孟羽棠目色一沉:“如此看来瑾玄这孩子这次倒是走了运,虽是娶了个寡妇回家,可这窦员外入了狱,窦家的家产八成得让如锦那丫头继承,到时是既得了人又得了窦家的家产。”
“他二舅母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