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指间轻弹,一根漆黑丝线,忽地朝许舒肩头飞来丝线还未靠近,许舒已经感觉到了凉沁的阴冷。
若是旁人出手,他不会任由丝线靠近,但秦冰送过来的,他安坐不动。
丝线飞到他肩头,忽地隐匿不见。
但许舒还是能感觉到,那沉沉一团压在肩头。
“这是我豢养的耳报鬼,此间联系不易,你有什么事,就遣他来寻我。”
秦冰打个哈欠,“行了,别赖我床上了,我也困了。”
许舒往里面捎了捎,“床够大,你上来就是,咱们故人重逢,一效古人联床夜话又何妨。”
秦冰瞪圆了眼睛,多日不见,这臭小子哪儿哪儿都长大了?
她正芳心惴惴,纠结万端,、许舒翻起身来,跃上窗台,“开个玩笑,您还当真呢。
得,时间不早了,您早歇着。”
说着,他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谁,谁当真了。”
秦冰气得跺脚,不满地哼哼两声,“小胆儿。”
随即,她将窗关紧,来到床边。
她本想将被子展开,怔了怔,直接躺了上去,温温的余热,让她倍觉温暖、舒服,不知觉间,便沉沉睡去。
许舒翻出秦冰窗外,并未返回一楼房间,而是直接远遁。
他很清楚,只要在这摘星峰上,不管他躲到哪家酒楼,对左群峰而言,都是了如指掌。
避免波及秦冰,他自然愿意躲远些。
半个小时后,他来到天下酒楼,直接定了顶楼最奢华的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