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笑道,“瞧您的意思,今晚打算住这儿了?”
秦冰指着洞外,“黑灯瞎火,还下着雨,能去哪儿?”
许舒着急返回大周,但瞧秦冰的意思,肯定是不愿挪窝了。
“也罢,赶赶,时间总归是够的。”
念头通达,许舒拨灭了油灯,在秦冰身边躺下。
“嘶。”
秦冰裹了裹膀子。
“我就说山洞阴冷,歇不得。”
许舒翻身坐起,想找些干柴,外面的山雨已下得连成了线,万物俱湿,哪里来的干柴。
绿戒中的皮毛毯子,就这两件。
衣服倒是不少,许舒只好取出两件长袍,在秦冰身上盖了。
秦冰气鼓鼓的一个翻身,任由两件长袍滑落,腹诽得要炸膛。
若她知晓“直男癌”这个词儿,一准是要给许舒奉上的。
自己说好冷,又不是要衣服,可有比衣服热得多的东西。
许舒又拾起滑落的衣服,重新给她盖好。
晋升观察家后,他的眼睛已能黑暗视物。
秦冰侧弯了身子,臀丘将薄薄的白裤充得像注水的气球,画出优美的臀线,许舒面红耳赤,赶忙转过头去,心中浴火瞬间点燃。
他默念好几遍清心诀,才终于将这股浴火压下。
许舒这边艰难克制邪念,秦冰以为这小子快要睡着,心下越发不痛快,翻身坐起,“明儿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