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总检廷的议罪文书下来了。
我查了一下,好像是赵家在里面搞动作,但许松年因此好像恨上了许兄,我就不知道这里面是怎样一圈因果了。”
“赵家?”
许舒摸着下巴道,“可是出了个赵乾坤的赵家?”
吴梦华重重点头,“难道许兄和赵家也有过节?”
许舒道,“在春申时,赵乾坤和我结下梁子,做过一场。”
吴梦华眼生惊讶。
许舒笑道,“吴兄可想好了,许家和赵家,都在找我晦气,你吴兄还和我打连连,后果难测。”
吴梦华朗声笑道,“吴某是宁给好汉子牵马,不给赖汉子当祖宗。
赵乾坤昔年在东都名声极大,连他都被公子发配去了边关,我还怕个什么。”
许舒道,“如此说来,是赵家人要找我晦气,拿不到我的把柄,进而去搞了许松年,逼迫许松年来搞我。”
吴梦华点点头,“应该是这么档子事儿,我会密切关注那边动向,一有情况,立即向许兄禀报。”
许舒取出一个支票簿,是当初在赏功堂领受任务时,大周银行的经理陆景行在清点了许舒的部分财货后,代为办理的。
许舒扯下一张支票,签了个十万元的数字,递给了吴梦华。
吴梦华捧着支票,眼中都要滴出血来,他颤抖着身子,强压着激动的声音道,“这,这是作甚。”
许舒道,“吴兄打听情报,少不得来往应酬,打点。
皇帝还不差饿兵,何况许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