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可先不管潞安县治安社和特务处可能出现的口水官司,单只凭许舒殴伤社员的事儿,便足以先行逮捕许舒。
潞安县近,特务处远,这一近一远之间,就是操作空间。
只要速度够快,先拿下许舒,赶在特务处派人来前,拿到铁证,许舒将再无翻身余地。”
赵先礼眼睛一亮,“老四心细如发,此法当真可行。”
赵先义哼道,“光说谁不会?谁去擒拿许舒?靠潞安县么?还是我赵家谁能行?”
众人面面相觑,许舒在至剑锋上毁掉邓伯冲丹宫的消息,已经传到赵家来了。
他们对许舒的手段,是畏惧到了骨子里。
“乾文或许……”
赵先德悄声提了一嘴。
赵先礼厉声道,“老三,你家儿子被发配边疆。
你这做三叔的难道要看着乾文也重蹈乾坤覆辙,才善罢甘休!”
赵乾文是赵先礼的爱子,他自然全力维护。
赵先德胀红脸道,“我这也是为家族计,怎的,独乾坤罪该万死,旁人就可以隔岸观火?”
眼见两兄弟便要吵起来,赵家太爷气喘吁吁地顿着鸠杖,“吵,吵,吵,等哪天我闭眼了,你们也就消停了,咳咳咳……”
众人只好偃旗息鼓,两边的俏婢,打扇的打扇,揉胸的揉胸,好一阵忙活,赵老太爷的脸色才好转起来。
赵先仁悠悠道,“乾文自然是强者,但对上许舒,未必有十足把握。
这回,不出手则已,出手则要功成,我看除了武显谟,旁人也难有这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