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环山手持一张名帖,展开来,名帖的邀请方,竟写着董秀云的名字。
自从许家搅合进自己和生活,许舒没少让吴梦华处探听许家的情况。
作为许家的最高权威,许老太君的名讳,许舒也掌握了,正是董秀云。
许环山冷笑一声,将名帖拍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老太君今晚过八十寿诞,特意命我请你参加,当然,你可以不去,但国朝以孝治天下,希望你承担的起这个后果。”
说完,许环山扬长而去。
眼见便要行出院去,便听许舒道,“许环山,达尔干山脉的任务,你也去了?”
许环山背后一僵,“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许舒冷笑道,“我着人查过名单了,当时参与达尔干山脉任务的是许环山,并没有许停云,最后立功受赏的也是你许环山。
我老子出力,你许环山受赏,这算盘可真叫你老许家给拨弄明白了。”
许环山冷声道,“无凭无据,休要胡言乱语。许舒,我劝你放明白点,在大周,就没有谁能逃脱家族的束缚。
即便是执政,也脱不开那些三亲六故,何况你。
识相的,早点过去,跪在老太君面前求原谅。
否则,老太君轻轻抬手,便能将压成齑粉。”
说罢,许环山再不停顿,大步流星地离开。
“草,真是狗皮膏药,不彻底解决是不行了。”
许舒险些一拳将桌子捶碎,他起身原地踱步,心里烦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