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正是许舒,他裤脚上泥泞依旧,卖相不佳,但落在众衙内眼中,直如下山猛虎,出海魔龙。
秦文刀阔步上前,瓮声道,“许大人,你的忙,我们已经忙过了。
过往的事儿,一风吹了如何?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许舒摆手道,“别跟我扯有的没的,他掏出一张支票,这里是十万元,便算许某请诸位喝酒了。”
他这一出手,场间的气氛瞬间诡异起来。
任谁也没想到,许舒还掏钱,一出手就是十万元。
他们是衙内不假,平时靠着家族门脸,耀武扬威,夹袋里其实都不宽裕。
许舒一出手就是十万,尤其是在中枢已禁制超凡资源和普通银钱通兑的当下,十万元放在他们哪一家都不算小钱。
“怎的,是瞧不起许某,还是不敢收。”
许舒这一激将,立时有人上前取了支票。
许舒摆手道,“诸位自去潇洒,我和文刀兄还有几句闲话。”
众衙内朝秦文刀看去,秦文刀点点头,众衙内一窝蜂离开。
“许大人,真将秦某当了下人,随意使唤?”
秦文刀一脸的冷峻。
“世人岂有价值十万元的下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再帮我个忙,帮完后,你我再相逢,便是路人。”
“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