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恨,好恨,为何遮布不早些掉落,让沧海侯签个名能当传家宝了。”
“签名?对了,阿阮,你那个电话号码能不能让我们看一下。”
刷的一下,所有人又朝阿阮看来。
阿阮掏出那张纸条,所有人都忍不住眼放金光,恨不能一把抢过来。
“咳咳咳……”
孟晚松咳嗽两声,“侯爷的私人联络方式,不得泄露,诸位同学,都归位吧,不要打扰阮同学了。”
此时此刻,心情最复杂的便是孟晚松。
他是真正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他紧赶慢赶,调回春申附近,准备参加沧海侯铜像落成仪式,没想到沧海侯当面,竟然没认出来。
更无语的是,他竟还命令沧海侯给一个学生道歉,沧海侯还照做了。
他简直不敢想象,此事传到自己父亲耳中,自己会是个什么结局。
“会不会弄错了,孟裁判长不是送请柬时见过沧海侯么?”
此话一出,竟无人应声。
倒是说话那人,被好多同伴瞪眼。
说话那人也醒悟过来,赶紧缩回人堆里。
孟裁判者俊脸微红,梗着脖子,走出车厢,朝远方去了。
他一走,阿阮立时被一众同学围在当心,你一言,我一语,突如其来的热情让阿阮小脑袋一阵阵发晕。
…………
红布滑落的时候,许舒也见到了。
春申要给他建雕像的事儿,他知道,他既没表态,也没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