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兄,昔年一别,你自言来大秦发展,我原想,你早就该找上门来,缘何拖了这许久?莫非是不愿见我这故人。”
许舒热情地给章国栋分一杯茶。
若无章国栋,他弄不到灵径图,引气淬体就无从谈起。
若无章国栋,他也不会结识红衣鬼新娘。
若非红衣鬼新娘几次帮助,他强闯禾国那关,就须过不去。
有鉴于此,他是将章国栋当老朋友的。
章国栋感慨道,“忽忽七载,许兄已是天人之属,章某却行将就木,两相比拟,章某不甘呐。”
许舒叼上一根蓝楼,“章兄的状况的确算不上好,若有用得上许某的,许某必不推辞。”
章国栋枯木一般的脸上多了几分生气,“来找许兄,便是来求许舒帮助。
敢问许兄,七年前的六月,可曾和望乡君一唔?”
所谓望乡君,正是红衣鬼新娘。
七年前的六月,他出使禾国,被隗明堂设局,正是红衣鬼新娘给的一根鬼发救命。
而那根鬼发被敌人毁掉后,红衣鬼新娘破界而来,助他过关。
许舒如实见告。
“果然如此,不然,以望乡君的强大,断不至此。”
章国栋喟叹一声,道,“七年前的六月,我便感觉到和望乡君的牵绕有所减弱,便猜到望乡君定是强行破界,身受反噬。
果然,不久,我收到望乡君的消息,说她要闭关几年,要我安心供奉,若非生死危机,不得召唤。
我答应下来,没想到望乡君这一闭关,便是三年。
三年下来,望乡君竟还未恢复,恰好冥界又出现叛乱。
不得已,我也入局,随同望乡君评判,这一打就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