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入得军帐,王维、童永银等人便涌了进来,人人面带不忿。
“长老了不起,前辈了不起么?咱们在此间抛头颅,洒热血,他们倒好意思躲到里面。”
“就是,若不是许长老调度有方,阵地早就攻破不说,咱们小命也难保全,还好意思对咱们甩脸子!”
“长老,您拿个章程吧,咱们虽是炮灰,可也不能这么被人欺负。”
“……”
显然,遮掩阵法背后的湖心岛被曝光,惹怒了所有人。
许舒双手虚压,止住乱局,“局势再险恶,咱们也是身负使命,诸位放心,许某绝不会拿诸位的鲜血染红我的衣袍,大家先回去鼓舞士气,约束不下,我立刻和上面联系。”
众人不情不愿地退走,许舒取出通讯玉珏,才要联系,槐山走了进来,叫住了许舒。
许舒知道槐山向来不会轻言,言必有中,挥手设置隔断禁制。
槐山头一句话便石破天惊,“不知许兄对景贤宫有几分忠心。”
许舒怔了怔,“好端端问这个作甚?”
槐山道,“问明白这个,我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许舒微微一笑,“你能问出此问,自已知道答案,你如果非要听我说,我说一遍也无妨。
自景贤宫对我等外来人设下魂禁那一刻,我在此间就是浑水摸鱼,何谈忠心?事实上,不止是对景贤宫,对大周,对任何组织,我都是如此。
我不会忠于任何组织,我只会善待良善的个体,回报友善于我的人。”
槐山比出大拇指,“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