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殿里的两个坐殿长老的位子,可还空着?”
槐山先生道,“放心,景贤宫数万弟子,从来只嫌椅子少,争夺激烈,至今未有定论。
不知,这几日参修,精进如何?”
许舒挥出个巴掌,“只差临门一脚。”
槐山眼中闪过惊容,喜道,“许兄果非凡人,我来助许兄一臂之力。”
说着,掏出一张纸笺,递给许舒。
许舒接过,便见上面落满了条文,末尾还有一个叫“陈山河”的印信和签章。
许舒快速扫了一遍内容,合约上议定的竟然是他和赵倘之战的操办权,完全转让给陈山河。
“这个陈山河是景贤宫宫前长老屠啸的徒孙,屠啸只有一徒陈永荣,陈永荣陨落后,留下一子,便被屠啸收养。
虽是徒孙,且爱若亲孙。
陈山河为人四海,广交朋友,在景贤宫体制内,极吃得开,什么来钱快,这位做什么。
依靠着屠啸这颗大树,真个是财源广进。”
“所以,先生找到陈山河,将这次大战的操办权出让给了陈山河。”
许舒笑道,“先生若走商贾之道,也一定是奸商。
不过,比赛要两个人,光咱同意,赵倘呢?”
槐山道,“许兄有所不知,经过两个月时间的发酵,赵倘名声扫地,他恐怕连做梦都在斗杀你。
只要你肯出场,选何时何地,赵倘根本不在乎。”
许舒点点头,“陈山河开什么条件?”
槐山道,“他借给你四枚炼炁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