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事长舒一口气,“还请许长老奉还四枚炼炁丹,我家公子保你一命。”
槐山深吸一口气,“陈管事还请到外间喝茶,我和我家长老,商议后再答复你。”
陈管事微微一笑,广袖飘飘地去了。
“看来陈山河当真是张狂得不行,区区一个下山,见我这个掌堂长老,竟还有睥睨之态。”
许舒冷声道。
槐山道,“许兄以为陈管事缘何提出这等提议。”
许舒道,“自然是认为许某必败,不想浪费那四枚炼炁丹。
我想不明白的是,陈山河怎么敢大言说保我一命。”
“利用信息差。”
槐山道,“如我所料不差,应当是宫中要介入这场决斗了,不让死人应该是底线。”
许舒眼睛亮了,“这陈某人生意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我去打发了陈管事。”
槐山迈步要走,却被许舒叫住,“不用,我亲自接待。”
片刻后,陈管事再临,含笑道,“许长老可想明白了?兵凶战危,我家公子也愿意作保,只分胜负,不决生死。
长老固然勇猛无敌,但赵倘也不是白给的,何苦为一时意气,制造伤亡呢?”
许舒道,“管事所言有理,我也仔细思虑过,赵倘乃集英阁子弟,得授真传,我和他血拼,非明智之举。
既是注定必输的局面,我看也不用陈公子作保了,我决定避战,主动认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