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老,您今儿个若是赢了,可就名扬天下了。”
“承你吉言。”
许舒点燃一根蓝楼,“我这没事儿了,老陈,你撤吧。我和槐山说说话。”
陈管事屁股像是焊在了座椅上,“我哪有什么事儿,今天就是陪您,庆祝您旗开得胜。”
许舒摆手,“行了,老陈,你不就是怕我不上场么?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我还能撤?”
陈管事一脸尴尬,“误会了,误会了,我过来是帮您介绍情况。
今儿这阵势,来的都是宫里、各殿的大人物,我家公子怕您不熟悉,特意指派我过来,给您搞搞解说。”
“难为你了。”
许舒懒得戳破,“既如此,那你说说,那位头戴紫冠的是谁?”
陈管事道,“坐宫长老左太行,宫里是轮岗制,大长老一般不视事。今年是左太上长老值岗,宫里的大事小事,他说了就能算。由此,也可看出今次决斗的规格。
舞台,我们公子已经给您搭好了,您就尽情展示吧。”
许舒微微一笑,“陈公子哪里去了?”
此间禁制强大,许舒魂念竟无法释放感知。
陈管事指了指东侧的木楼,许舒看过去,二楼的露台上,陈山河正朝他这边看来。
和许舒一对眼,陈山河面带微笑,挥了挥手。
“山河兄,那家伙就是许舒?很一般嘛。”
“就是,也不像是有三头六臂的,竟敢挑衅赵倘。”
“此子不可小觑,翻翻景贤宫的历史,何曾有谁在短短几年之内,从一个力士爬到这样的高位。再是机缘巧合,也不能否认有实力的成分。”
“不管这些,只要这小子能上场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