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尊,我可以走了么?”
舒庆拱手一礼,望向祝舜。
“我送送你。”
许舒含笑说罢,把住舒庆胳膊,腾身而起,顷刻间,消失无踪。
祝舜目瞪口呆,如坠冰窖,正愤懑之际,许舒的身影,又重新出现在厅内。
原来,许舒信不过舒庆,送他出门是假,中途动用催眠术,坐实消息是真。
“郡尊放心,你找的舒庆很是得力。现在,该郡尊说说你的麻烦了。”
许舒坐回酒桌后,拾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祝舜长舒一口气,“一月前,小女无双去皇觉寺礼佛,归来后不久,郡衙外,多了一挑黄金,外加一份礼单。
礼单上的名录,既长且贵重。
一开始,谁也不知是何意。
可从那以后,每日郡衙前,都会有一挑礼物,要么是奇珍药材,要么是绫罗绸缎,抑或是贵重珠宝首饰。
一直持续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来,我也派人在郡衙前,严防死守,却始终不能知道送礼之人是谁。
直到第十六日上,便有一红袍老者上门,自称姓姜,代表一位英雄人物,来与小女说媒。
老朽才知,那些礼物便是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