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呢,人呢,他,他到底干了什么,把阿青糟蹋成这副模样……”
陈太雷痛心疾首,豢养一头异魔不容易,喂养成本很高。
眼前这头异魔,之所以小了一圈,不为别的,完全是气血亏损严重,被过度折腾的结果。
青衣少年道,“那,那个许舒,三天来,不眠不休,一直和阿青对战。
一开始他打不过阿青,后来阿青好像打不过他了,他还追着打……先生,阿青怎么不动了?”
“是啊,阿青怎么不动了?”
陈太雷脑子乱糟糟一片,青衣少年不说,他真没意识到。
“扑街崽啊!什么时候把点穴神通也学去了。”
陈太雷怒骂一声,猛地挥指在阿青身上连点数下。
阿青被激活后,沙哑地嘶吼两声,全然没了凶性,恹恹朝竹林走去。
陈太雷看着阿青的惨样,仿佛自家黄花闺女被坏小子糟蹋了一般。
“先,先生……”
“有屁就放!”
“许舒给您留了封信。”
“甘霖凉诶!他还有脸留信!”
陈太雷劈手夺过信封,抽出信纸打开。
信不长,许舒先表达了对过度消耗阿青的歉意。
苍白的语言当然不能让陈太雷满意,关键是信封里夹了一张两千元的支票。
陈太雷满腔怨气消失无踪,轻轻摩挲着手里的支票,喃喃道,“也不知老六和老七现在咋样了……”
…………
上午,内务堂。
微风习习,阳光不燥。
许舒和段阔海到时,谷春,王主任,陈衍宗都在了。
除了这三人外,还多了五个人,都是内务堂的文员,其中就有许舒认识的张畅。
“找这些人来做什么?”
段阔海不接王主任伸来的手。
王主任讪讪。
谷春道,“当然是做个见证,省得你老段到时耍赖。”
许舒笑道,“我就能见证,何须来这些人。”
谷春乐呵呵道,“你算不得见证,因为尸体没办法当见证。”
许舒眼皮一跳,瓮声道,“谷队,我现在加入七队,还来得及么?”
谷春怔了怔,哈哈大笑,“我早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小许,你是聪明人。”
“但谷队,你是丑人,我实在看不得你,还是不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