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许的,你踏马给老子记着,咱们就从这儿开始了!”
谷春嗷一嗓子,吓了陈衍宗一跳。
陈衍宗心中鄙夷更甚,这踏马也就是牙疼咒。
什么叫从这儿就开始了,原来一直在和平友好相处?
怀着一肚子小心,陈衍宗,邓翔跟着谷春朝蒋宅赶去。
还没到近前,谷春又炸了,公羊车不见了踪影。
停车的地方又现出,两道又长又黑且深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印记。
无须说,许舒又暴力发车,狂飙离去。
“老子,老子……”
谷春气得疯了。
“我看你踏马是专程来跟许舒送车的。”陈衍宗默默在心里补刀。
然而,此刻许舒心中却没有半点抢得妖丹的开心。
他心情沉重地驾驶着汽车,一只手扶着歪倒在副驾只剩一口气,还在不停散溢灵力的蒋妩。
蒋妩抓着他的衣角,吃力地道,“许大哥……不……要为……难玉郎……哥哥……不管……怎样,我总是……记得……小时候……玉郎哥哥……无数个日夜……给我……浇……”
话没说完,蒋妩没了声息。
许舒铁青着脸,恨不得将油门踹进油箱里。
从随塘镇到蛇山不过二十多里,全速之下,只用了三十分钟,但许舒感觉自己走过几个世纪。
当他抱着蒋妩的身子冲进安邦庙时,正是下午四点多。
几个香客已归,仅有的几个和尚正在做晚课,正殿都没什么人,偏殿更显冷清。
许舒才抱着已没声息的蒋妩冲进偏殿,杨守一便显化出来。
“好强的先天木植灵力,这是什么妖物,你杀死的?溃散过程中,都能散发如此丰沛的灵力。”
杨守一啧啧称奇。
待看见许舒手里握着的妖丹后,杨守一惊呼出声,“结丹的妖物,这,这怎么可能?”
许舒快速说了一遍缘由,便问杨守一可有挽救之法。
杨守一以手扶额,“你说是蒋沉氏在去寺庙路上捡的?
我想起一种灵植,名唤佛前花,又名地母。
乃是先天灵种,天性纯善,能在极短时间结出妖丹,想来这女妖便是。